大西队员遇难经过,1991年南迦巴瓦
北西南东
15:44:00 4月20日
关于雪崩事件的情况
1991年10月16日,3名本队员和3名中国队员分别于7时10分、8时左右从海拔5600米的三号营地出发向四号营地予定地挺进。因前一天的降雪,队员在深雪中驱雪前进,除陈建军攀登队长外,日中5人会合,10时左右交替开路。在6.000米附近的平台与一号营地的田队通话,然后,向着四号营地予地继续驱雪前进。1990年秋试登时曾到达四号营地(6350)下方平缓的平台当时,高和成攀登队长手中的高度计指示为6150米。在家讨论能否在平台上建立四号营地,并通过报话机向从一号营地往二号营地移动中的重广队长报告。此时重广已接近二号营地,时间大约是13时10分。高见攀登长当时是轻装驱雪开路,所以又向下返回50米左右取自己的背包,13时15分左右,大西队员与重广队长通话,并报告要侦察上方。当高见攀登队长返回原来地点时,大西队员说了声去侦察就出发了。从该处至去年的四号营地附近的斜坡约40度。大西队员快速向上攀登,木本队员紧随其后。木本队员立即向左横切,高见攀登队长在物资堆放处吃饭。之后,高见攀登长顺着脚印走了20米,发现一个雪包才知道发生了雪崩。谁也没听到声音,是平静的雪崩。时间大约在13时35分前后。虽未见到大西队员,但木本队员却从雪包中露出了身影。他是被冲出20米左右凭借着自己力量逃脱的,高见攀登队长和木本队员先是在附近寻找,13时50分发现了从雪包中露出右手的大西队员。这时中方队员也一起挖掘。大西队员仰面朝上被埋在70至80公分的雪中,首先把在西抬到物资堆放处(6150米),然后做人工呼吸,14时20分,瞳孔放大,脉搏停止。向大本营的小岛医生报告了情况,确认死亡。然后,用帐逢包起来撤到5850米处安放。队员们返回三号营地。早晨的脚印已消失、下撤很困难。第二天,回到安放地点,将遗体下撤至三号营地下方的嗽叭口收容遗体,安放于二号营地。雪崩的厚度度30至40分,幅度为150至200米。长度为最长处80米,右边50米左右。海拨高度为6250米。大西队员(29岁)大西队员作为主力队员参加了1990年的侦察和1991年的本队攀登活动,尽管他背着比高山活动能见长的藏族队员还重的物资,却经常在前面开路。当队伍陷于困境时,他用巧妙的玩笑激励同伴,超群的体力与爽廊的性格受到中方队员及当地藏族人的亲近。在京都出生,明治大学文学部毕业。大学时所属于由岳部,1985年登顶可可赛及门克(6100米)峰,1987年登顶拉卡波什东峰(7101米)。1998年2月参加日本、中国、尼泊尔三国组成的珠穆郎玛峰联合登山队,7月登顶南美安第斯由脉的阿空加(6959米)第5座山峰1989年作为国际探险队“冰上行走”的队员步行到达北极点。之后,又登顶世界最高峰珠穆郎玛(8848米)、马卡鲁峰(8463米)、一下子成为日本的一流登山家。他曾计划1992年向南极点挑战,加上北极和珠穆郎玛,即徒步服三级。
虽然是马后炮,但我看大西不应单独行动
-mh
11:09:00 4月21日
谢谢南东的翻译.统计表明中纬度地区90%平面雪崩(slab avalanche)发生在30至45坡度,50%在35-40度,37度斜坡发生雪崩的几率是最高的.前一天刚下了雪,又是在气温最热,雪最不稳定的时候,当时雪崩的可能性太高了.被雪崩埋了以后有50%的人是在半小时内死亡.大西被雪崩冲走时,如果有有雪崩意识的同伴留心,同伴会有机会目视追随他的被冲下的行迹,有可能在几分钟内就找到他.如果他拖根绳子也会帮助救援的人快点找到他.
大西队员多少有点掉以轻心。。。
北西南东
15:21:00 4月21日
90年他曾参与南迦巴瓦的侦察并在比出事地点更高的地方建过4号营地,当时经过这一地方并未遇到特别的困难。所以91年这次便径直向上找上一年的4号营地。发现当时的地方有斜坡不适合建营而向上找安全的地方是绝对正确的。但采取的方式欠妥:1,忽略了连降两天的大雪,已为雪崩蓄积了条件;2,当时的坡度正是危险坡度;3,当时应该聚齐队员(日方:高见和成、木本、大西,中方:次仁多吉、边巴扎西、陈建军)开个小小的现场会,派出队员向上侦察;哪怕不聚齐就有超过3个人碰头说一下也好;这样做就是为了让大家知道你的行动并在下面观察你的行动,即使出了事也能很快找到你;4,大西队员和木本队员应带上对讲机往上走;5,我还怀疑这次事故与向上做“之”字攀登时踩断新雪表面的联接面有关。总之当时不该急于攀登,两天大雪后再休息一天等稳定下来再登不迟。
完全同意.兼说日本攀登者风格
-mh
15:42:00 4月21日
我和日本登山者接触的机会并不很多,虽然不能一概而,我觉得日本登山者的特点是敢于把客观危险抛在脑后,比欧美登山者更容易"豁出去".优势是许多别人不敢干的他们能够干出来;问题是出事和出大事的机会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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